「王哥，你覺得莎莎輸球的原因是什麼？」
奧運會期間因為看比賽和忙著寫稿，一直沒有去球館打球，前幾天得閑去了。走進球館一抬頭就看到了孫穎莎前幾年為球館錄制的周年慶視訊，正在播放著。我聽了一遍，這次和以往有了不同的感覺。
東墻上貼滿了小隊員比賽及各種活動照片，孫穎莎巨幅海報掛在中央，旁邊還貼了多張孫穎莎來球館時的各種合影。我駐足看了一會兒，有些出神。末了，嘆了一口氣。
遠遠能看到劉練在茶台前擺弄，正喝茶呢。
進得屋來我遞過去一顆煙，都沒來得及點上，劉練便扔過來了上面這句話。
備戰、混雙、體能、準備工作、心態、技戰術發揮、單板質量、線路算計等，我也不推讓巴拉巴拉簡單分了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提綱咔咔地說了一通。說到激動處，滿臉脹紅，像是喝多了酒。
劉練聽著時而點頭，時而搖頭。
「劉練，你說呢？」
劉練抽了一口煙，沉沉地說：「其實就一個原因。」
「什麼原因？」
「不狠。」
「這是性格問題了，莎莎對自己人是有點不狠。」我也有覺得。
「我跟莎莎爸聊天時，她爸也說過這點，說這孩子跟自己隊友打，就是狠不起來，沒那狠勁，調動不起來。」劉練這樣說。
我瞬間想到的畫面：
1，鄧亞萍球台前一站，兩眼冒火，猶如老虎撲食般的兇狠。鄧亞萍說過：「只要站在球台對面，就是我的對手，我就要全力以赴戰勝她！不論是隊友，還是別的誰。」當年喬紅的實力其實也非常高，但總是被鄧亞萍壓制，缺乏的就是鄧亞萍這種比賽氣質。
2，李曉霞和丁寧倫敦決賽。李曉霞不時揮舞拳頭、高聲大喊為自己加油。對于裁判判罰導致丁寧邊哭邊打，李曉霞選擇無視，她只想全心打好比賽。
3，即便性格溫潤如劉詩雯，也會在2019年也對丁寧和陳夢打出兩個驚世駭俗的11-0，為了勝利只能選擇兇狠和無情。
